苏有容不太了解宗门上层的心思,此时自然说不过陆景安,所幸无意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于是顺势在她身边坐下,回到了之前的问题,“怎么喝的这么多。”
“突然想喝酒了。”陆景安回答的漫不经心,也不知道这个答案几分真几分假。
苏有容沉默下来,没再多问。
过一会儿,倒是陆景安憋不住了,偏了偏头,撑着脸颊斜躺着,灌了一口酒,说:“我父亲又在考虑给我找道侣一事。”
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搁了几十年又提起了这个话题。事实上陆廷夫妇从她结丹开始,就时不时或明示或暗示的打听情况,久而久之陆景安受不了了,一气之下拿着祖爷爷给的令牌跑去了东海,一去几十年不回。
可能是前几天秦长渊打着观看门派大比的名头跑过来,陆廷脑筋转了转,让她领着秦长渊逛逛。
逛个屁啊逛。
“师尊师娘对你的终身大事很关心?”苏有容眸色微沉,下意识捻了捻手指。
“他们两个是生死与共的道侣,大概觉得我也需要一个。”陆景安拉过来一坛酒抱在怀里摸了摸,悄悄瞥了眼蹙眉的美人,“真是,相比秦长渊,我宁愿和师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