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那场沉默的拉锯战,第一次由花开院弥生挪开眼以失败告终。
“在下自认还是很热爱生命的。”
“但是杀死无惨大人的方法明明有更加简便快捷的方法不是吗?”童磨微笑着补充道,“产屋敷家的那孩子被小弥生你藏了起来对吧?”
花开院弥生:“……”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童磨一直都是天才。
撑着脑袋,童磨略微放松自己,他甚至来了兴趣,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无限放大的辛辣味,童磨本以为他并不会喜欢这种味道,但事实上却出乎意料的不赖。
“小弥生要来一杯吗?”
花开院弥生的目光有些一言难尽,“您……算了,您喜欢就自己喝吧。”
童磨了然地点了点头,倒也并没有进行让人恶臭的劝酒文化,自顾自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继续着他观察发现大揭秘,“要有那个耳垂上带着日轮花札,似乎是叫炭治郎吧。”
虚虚地指了指耳垂,童磨有点开心,辛辣的清酒一路滑向了他空空如也是胃部,就像是被人用日轮刀刺进了肚子,让后搅动起甚至是要将他的肠子拖出一般。
有一种自虐般的感觉。
“黑死牟阁下有和在下说过哦,小弥生教那孩子了吧。”
“您在说什么?”花开院弥生依旧是平静闲淡的样子,看不出一点的慌张,他甚至微微挑起眉了,似乎是发自内心的为童磨说出的话感到不解。
“赫刀。”
童磨得出了结论。
他手下的教徒之中不乏有家中图书上千万的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