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为了照顾自己的伤……自己的伤早就好了,而且到底是谁照顾谁?
这位教主呆在这里,他又不可能离开,也只得呆在这里。
只是,他看向男人:“我觉得这位教主不似传说中所说的,而且……”
奉栖想着用什么词来表达着自己对于这位教主的疑惑与怪异。
“而且,这位教主的性子与年龄不符是吗?”男人喝着茶,明明平淡无奇的脸,穿的还是乡野汉子所穿的衣服,但却透着一股优雅与贵气。
安若汐看着自家男人这模样,立马被迷得不要不要,坐在那里撑着小肉脸,花痴一般的看着。
肚子不撑了,感觉就着夫君这姿势还可以吃一碗白米饭,太养眼了。
奉栖看着弟妹这痴迷眼神,炙热到连他觉得这屋子要烧起来一般。
他压下笑意,点头:“对。一教之主,虽有时稳重,但有时候感觉那种天真,不是一位魔教教主该有的。”
这里只有他们师兄弟,所以他说的也比较直白。
男人看向奉栖,直言:“感兴趣呢?”
本来在欣赏着自家男人的安若汐,又忍不住吃烤鹅肉的一鸡一狗听了以后,都齐齐看向奉栖。
一人一鸡一狗双眼都贼亮贼亮的,那一副不八卦不成活的模样,再加上这统一的表情,让男人与奉栖看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人一鸡一狗还迷茫着:笑啥?
男人看着小猫儿这模样,温暖的大掌揉着她的发顶,看着她习惯性依恋的蹭着自己手心,笑意更深:他已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只希望这些兄弟也能找到属于他们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