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管去便是了,回来我再与你说,对了,你过来。”
平儿接过信封,疑惑地凑了过去,舒湄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随后平儿的脸色便变得古怪起来,舒湄催促道:“你快去,否则要来不及了。”
平儿这才怀着满心的疑惑出了门,只觉得郡主当真是越来越叫人看不透了。
温眠大约是前些日子和舒湄怄的气顺了过来,很是想凑凑热闹,问道:“这紫烟也不过是舒至曦的一个小丫头,你整日让我盯着她做什么?难不成她身上还有什么秘密?”
“稍后你就知道了。”
温眠跟在舒湄身边也有一段日子了,人不犯我之时舒湄待人一向温和,也不计较什么郡主下人之分,自从上次大病一场过后,她行事谨慎了不少,比以前少了许多随性而为,这几日总算好了一些,但不论是什么时候,温眠总觉得这个主子其实还是不错的,除了喜欢卖关子之外……
抱着这样一种心态,温眠很是幽怨,舒湄倒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直到平儿回来:“郡主,紫烟带回来了,就在外面。”
“行了,你们都出去吧,让紫烟进来。”
“是。”
同在屋子里服侍的几人行礼退下,偌大的房间里瞬间就只剩下了一个舒湄,不多时紫烟就被带了进来,她脸上还有些不甘,却也有些诚惶诚恐,舒湄倒是笑得很亲切。
“紫烟姑娘快免礼,你是至曦身边得力的人,怎么到了我这里反倒拘谨起来。”
“多谢郡主。”说着紫烟便起了身:“不知郡主叫我来所为何事,三小姐那里还等着我回去服侍,若是无事,我想先告辞了。”
自从回到嘉靖王府,还没有人敢和舒湄这样说话过,紫烟大约是还沉浸在多少年前的往事之中,以为她懦弱可欺。
舒湄也不生气,好脾气地问:“怎么了这是,我不过是有些事情想问问紫烟姑娘,怎么瞧着紫烟姑娘还生气了?”
“郡主请人的方式倒是独特,专程在百草堂堵着,还要污蔑我心怀不轨。”
平儿做事果然是能叫人放心,舒湄笑了一下,疑惑道:“平儿原来是在百草堂遇见的你么?不知紫烟姑娘去百草堂做什么?可是生病了?”
“生病”二字戳中了紫烟心事,她顿时瞪了一眼舒湄,说道:“郡主怎么敢如此乱猜,我是三小姐身边服侍的人,若是患了病是要挪出去的,郡主不要随意污蔑旁人。”
“是么?我还以为紫烟姑娘身上常年带着一股药香是有什么隐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