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婢,”
喜儿慌乱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也羞臊得不知如何是好,就连脸颊也有些微微发烫。而平时总带着些许淡淡妩意的眼底,此刻,已经急得水光滟滟。
毕竟,是被这般围着逼近着。
她想要挣扎,却又不敢太过挣扎。……却不知,自己这番姿态模样,简直让余子贤看得浑身发热,几乎有些不能自拔的呢喃道:
“真是……尤物啊。”
余子贤极其灼热而露骨的眼神,那种毫不掩饰的情|欲,让喜儿心里有些怕了,不停的想要迂回挣脱开来:“不……不要。”
她从来没有,被男子这般紧紧握住的手,渐渐热得,沁出了细汗,粘粘的热热的,不舒服得隐约有些刺刺的感觉起来。
几乎,克制的忍了又忍。
“奴婢,是二小姐身边的贴身丫环,奴婢……奴婢要伺候……小姐,没有那个福分侍候公子……”
有些语不成句的说罢。
趁着对方分神的工夫,喜儿挣脱开来,慌里慌张的后退半步,慌里慌张的行了一礼,慌里慌张的转身就要离开。
那种迫不及待的样子。
让还在回味着细腻手感的,余子贤脸色,隐约有些不好看起来。
关云浩也注意到了,顿时沉下脸:“站住,没规矩的东西,没经同意,谁准许你离开的?还不快点进来给子贤兄道歉。”
喜儿被唬得一跳。
只能僵硬地停下脚步后,极其不情愿的转过身来;强忍着心底的不安,而迅速承认错误,“是奴婢该死,奴婢知错了。
奴婢是迷路了才走到此处,奴婢还有要事在身,奴婢不是有意要冲撞这实在是少爷,奴婢……奴婢是还要赶着回去给我家小姐回话
我家小姐刚刚才从清台观回来,对现在的家里还挺陌生的,身边也没个使唤的人;
钱夫人虽说再替小姐找几个机灵的伺候,但一时半会估计也还没挑好,如今小姐身边就只有奴婢一人,奴婢若是回去晚了……
喜儿说到后面,越说越顺溜。她只是一个小丫环,不被放在眼里是自然,但她不相信,把小姐和夫人们搬出来 了,边上那位帮着说话的,很有可能就是府里的少爷的人,还会这般为难于她。
果然,关云浩在有些愕然的,听完这一段,又是小姐又是夫人选丫环的繁琐回答后,有些蒙圈,“什么清台观?什么回来的小姐?”
府里什么时候来人了,他怎么不知道?
余子贤也听得皱起眉头。说得这么头头是道,难道真是府里小姐的贴身丫环不是?倘若真是如此,他就算再喜欢这个漂亮丫环,也不能要了,但看关云浩这小子的神情,却又分明言不尽然。
想着,他有些不耐的探究目光,从漂亮丫环身上转到关云浩身上,再从关云浩的身上,转回漂亮丫环身上,似乎想从中看出什么秘密来。
喜儿瞧着危机暂解,继续说,“我家小姐也只是在这里暂住几日便要赶回京城,如果,如果……咬了咬牙,她似乎下了某种决定般,豁出去的说,如果少爷你真的想要奴婢来侍候你,就与我家小姐说,奴婢只是个丫环,做不了自己的主,去留,全由我家小姐决定。”
余子贤被这句话,说得脸色难看极了。若真是府里小姐的贴身丫环,他去要不是成了笑话?!
关云浩见余子贤神色不好的看来,连忙质问喜儿:“你家小姐是谁?!”虽然‘清台山’几个字,已经隐约、让他觉得有些印象,并且想到了什么。
但那样的感觉,也只是一闪而过快到无法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