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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第二日倩容坊内果然熙熙攘攘,外面的天才刚擦黑,丝竹之声不绝与耳,催情的香药清淡而绰约,时不时便能听见男女交媾的呻吟声隐约从隔壁厢房飘来。
自打昨日的乱子开始,秦淮城谁不知道倩容坊绝代美人粉汐儿的开苞日就在今天,不管是楼下的大堂还是雅间全都被那些肖想和汐儿一度春宵的男人占了个满满当当,更甚者花嬷嬷竟看见了平时一派清高的扬州知府大人,看来今晚非卖个好价格不可了!花嬷嬷笑的合不拢嘴,银票更是收的手软。
楼下催妆的丝竹声已经重复奏了三遍,花嬷嬷笑着推开了汐儿在三楼最里层的闺房,轻声问道:“汐儿梳妆的怎么样了?”
小芸见是嬷嬷,连忙打起珠帘轻声细语的答道:“已经收拾停当了……就等嬷嬷发话呢!”
此时的汐儿却神色懵懂无知的背对珠帘坐着,愣愣看着镜中的自己,只见那鸦色的乌发已经被挽成了个蝴蝶髻,脑后的青丝随着清风微微飘逸着,更显得汐儿粉面桃腮,带有让人想要毁掉的清纯娇艳。
花嬷嬷脸上一闪而过的妒恨,美成这样真叫人牙痒,但是想想今晚开始这么个绝代佳人就是自己的生财工具了,管他天仙美女,以后还不是要脱光了被人插?想到这儿花嬷嬷脸上的笑容很盛:“哎呀女儿,怎的还穿这个?”
昨日又哄又骗才让这个傻女孩穿上暴露的白沙,今晚果然又是穿了那身最是保守的粉蝶长裙,原本要穿的那袭茜红薄纱现在正轻飘飘的挂在屏风上。
“妈妈,汐儿不想要……”汐儿小鹿般的清纯杏眼眨了眨,湿漉漉的眸子清澈到叫人心痛,汐儿怯弱的心中此时正祈求着昨日那个自称是未婚夫的男子可以带走自己,可是又害怕只是男子逢场作戏,是不是得了她的身子就丢下不理?
此般患得患失一夜竟没闭眼,更添了股柔弱的美态。
“我知道你在想个什么,但是今晚我安排了很多打手在这附近,你今晚恐怕是要乖乖的开苞卖身,当然了,如果那人真的是舍得花大价钱,妈妈也不是那等吝啬人,衣服你到底穿还是不穿,若是不穿我叫老穆进来替你换!”话说到最后,已经带着大量的威胁在里面,花嬷嬷余娘半老的美面露出狠辣的神色,面对这些姑娘们,她自然有着数不清叫她们从命的法子。
小芸一脸惊恐的摇着头:“不要啊不要!小姐,你快自己穿上吧!”谁人不知道那个老穆仗着是花嬷嬷最宠爱的龟奴,虽三番两次偷偷到姑娘房间想要染指,万幸都平安无事,如果落到他手里哪里还有半分好处!
“你可是嬷嬷的心头肉啊,乖乖听嬷嬷的话好儿多着呢!看你哭个泪人样嬷嬷心都碎了,害羞就自己换啊!”花嬷嬷又换上副心痛的神情,递了个神色给小丫头,连忙将那袭茜红薄沙拿了过来摆在梳妆台上。
小芸心领神会的低头出去了,花嬷嬷点点头轻声说道:“你听听,催妆的声音可是第四声了,你快自己穿好,一盏茶内我要看见汐儿乖乖的换好在这里,如若不然,哼!”花嬷嬷好话歹话说尽,留下声冷哼便关上门出去。
被妆扮成纯真少女的粉色闺房内寂静无声,汐儿双眼空洞失神,对今晚即将到来的时刻恐惧而无望,嬷嬷说她教养自己十五年,半生心血花尽,想要一死了之却又不能不报这养育之恩。
也罢!柔弱的汐儿颤抖着身子开始缓慢脱下粉蝶长衣,闭上双眼,清澈晶莹的泪珠顺着绝美的面容滑下,今晚,只卖得今晚一晚还花嬷嬷的养育之恩,到时,她自会吞下早就偷偷备下的砒霜。
想到这里,她牢牢握紧手里的雪白药粉。
不敢再哭,颤抖而绝望的换上了那身茜红薄沙,绣着冷梅的肚兜在薄纱中若隐若现,雪白的双腿根本藏不住。
此时,屋顶的瓦片有松动的迹象,汐儿惊怕的站起身来,那身薄纱更显的她神色怯弱,气质若仙,叫人想要毁灭的纯美。
“汐儿!”
沈临风清冷的男音仿若醍醐灌顶,汐儿单手捂住樱红的小嘴,满脸的恐惧和怎样也藏不住的惊喜之色。
“是……是你……”汐儿话未说完便被沈临风牢牢抱在怀中动弹不得。
“抱歉,我来晚了!”想不到那个花嬷嬷阳奉阴违,竟然派大量的打手堵门,只说若是买开苞自是欢迎,若是想要赎人万万不行。一言不合自然是一番恶战,侥幸逃脱后从屋顶寻找汐儿的闺房,但是恐怕今晚倩容坊不可善了。
“公……公子你……”汐儿被沈临风狠狠抱住有些窒息,柔弱的拳头无力的捶打着,手中的雪白药粉却扬了开来。
这稀薄的药粉瞬间叫人呼吸了些许进去,汐儿气息不稳,觉得头昏脑胀。
“这是何物!”沈临风诧异不已,却在吸入少许药粉后瞬间明白。这个傻汐儿,竟然想要自杀!想到自己若是来晚一步,汐儿可能就要香消玉殒,沈临风惊怕不已。
看着那张纯洁的面孔水眸迷蒙,沈临风终是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爱意和可能再次永远失去汐儿的后怕。他狠狠吻上了那张嫣红小嘴儿,将那无力的小手压制在身侧,另只手将她那充满女性曲线的丰满玉胸在手心中用力揉搓着。
“不要……唔……”汐儿摇着头,晶莹的泪珠慢慢从眼角聚集。
然而他只是更加用力的舔吻着和抓着她的洁白乳房。
“放开汐儿……咳咳咳……”汐儿被这疾风骤雨的男性气息沾满,满心以为自己还是纯洁处子的她觉得受到了天大的侮辱,哪怕这人自称是自己的未婚夫,这般强行的求欢依旧让可怜的汐儿觉得万般绝望。
那般火热的舌钻进了汐儿的檀口中,温柔而霸道的勾舔这汐儿的丁香小舌,贪婪的吞食着香津,并发出羞人的‘啧啧’水声。
汐儿吸入了少许砒霜,昨夜又没有合眼,心中惊怕而绝望,整个人晕晕沉沉,仿佛要晕死过去,沈临风才将唇舌从汐儿的小嘴上挪开,汐儿嫩粉的唇边落下了一条水亮的银丝,是那么淫秽和可怜。
“对不起,我实在太害怕失去你,我以后不会这样做了,相信我。”沈临风手上的劲道终于松了下来,此时汐儿身体却已经软的像是柳条般没有任何气力。
“……你……”汐儿没有办法再发出柔弱的颤音,竟两眼一翻,因这番变故晕死过去。
听得外面楼梯上的人声渐大,沈临风从口袋中整整掏出一万两的银票放在了梳妆台上,便横抱着汐儿施展轻功破窗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