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架,爱一场8(1 / 2)

戎策一路风尘仆仆的回到警局。局长办公室内自带生活套间,方便他有事留宿警局时候使用。

他扯开警服衣扣,露出巧克色般精壮的胸腹肌,他一步一走,黑色毛发覆盖下那根巨物随之摇摆,细观青筋纠结、性器半硬,带着扑面而来的侵略气息。

随手拧开淋雨喷头,戎策站在下面,水流浇灌,顺着他那格外完美的腹肌曲线汇聚到跨间处,他将视线移到了自己跨间,忙碌了几天下来,他终于可以得出空闲时间抚慰一下身下的兄弟了。

他渴望瞿东向,很想念她,在这狭小而昏暗的浴室内,水气蔓延,顺着他宽阔强健的后背,仿佛化成了一双手,慢慢的一点点的摩挲着他精壮的腰身,一点点和他的手融合一起,摩擦发狠的套弄着,他舒服的微扬着头,性感的喉结时不时上下滚动,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声,他单手撑着墙壁,另一手里握着狰狞经络的茎身,硕大的龟头正兴奋的渗透着黏液,他半眯着眼睛,略带深邃的轮廓与锋利的眉眼相结合,他常年游走黑白两道之间,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邪气像是压着一头凶兽,伺机而出。

“东向——”脑海中想象着身下女人双乳晃动的场面,被他凶狠地肏弄,身下女人被拍打着屁股,潮红中达到高潮的脸庞,他撸动手中的性器也射出一大摊浓厚的精液。

射过还是觉得不满足,戎策叹了口气,他这几日都在忙前忙后,逸骅他们重回溯柒,这个并不是一件等闲小事。结果这头刚忙了稍停,就迎来了国丧之日。除了当天典礼外,还有为时一周的国丧期,这中间人来人往,都是事情。他一人身兼数职,忙成了陀螺一般。

结果典礼到尾声,他一数人头,好家伙,该在的都不在了,这是集体偷饮瞿东向那一瓢春水了?没有得到彻底发泄的身体让他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嘴唇,在心中的角落滋长着无限情欲和怒火,最终他也撂挑子不干了。

洗漱完毕之后,他神情冷淡的走出了休息套间,一路之上全部是向他点头示意的手下,戎策颔首回应后,顺着通道走向了总局内的监狱,那里临时关着笙调。

步西归给笙调两个选择,第一个就是放他天高海阔,但是从此不可在踏入国境一步;第二个就是继续伪装做明星,一心留在国内。但是笙调却是奇怪,他既不走也不愿意留,他只想一心一意去边境。这种情况下,戎策只好暂时把人抓了关监狱中。去边境——开玩笑了,那地下冰棺处已经被部队围得水泄不通,谁靠近都会被打成马蜂窝。

虽说因为瞿东向原因,他认清了自己对笙调的感情是生死艰难中溺水获救的感激,而非情爱,但是就冲着这份感激,他无论如何是要想办法阻止笙调犯傻的。笙调的本事,他心里非常清楚,靠警察总局的监狱想要困住对方,实在是力不从心。对方是国际上最知名的间谍,在行动能力、伪装能力以及策划能力上都是一流,他和笙调在藏珑的那些年中,对笙调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借着这份了解,他对监狱中监控笙调的方式做出了调整,最大可能的拖延他逃狱的时间,算一算日子已经过去叁天了,离笙调彻底掌握监狱地形逃走的时间越来越紧迫了,他必须要在这个时间内说服笙调。

虽说是关押监狱,但是笙调的安排上自然是特殊,等于是一个被囚禁的豪华小套间内,戎策进来的时候,笙调正在健身,两人彼此心照不宣,并未挑明。戎策静坐在旁等着笙调,笙调是个眉眼格外精致的男子,他的头身比例优越,是很符合大众审美标准,在镜头之下,可谓360度无死角的俊美无俦,他的身形体态也非常好看,大概是他伪装需要要有千人千面的样子,很多时候笙调身上带着一股神秘而疏离的气质,不笑的时候格外明显。

“你知道这里困不住我。”健身之后,笙调擦着汗水,半干的头发令他褪去了舞台之上刻意伪装出来的精致感,一双黑瞳透着坚定不移的决心。

“我知道,要不是我用了些手段,只怕一天都困不住你。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何一定要去边境?”

“我只是去找东向。”

“瞿东向在这里,不在边境。”

“那不是她。”

戎策揉了揉眉心,也不知道笙调鬼迷心窍的原因,干脆开门见山问道:“到底为什么说边境那里有瞿东向?”

笙调抬起了头,语气坚定道:“冰棺里面有通向另外世界的方式。当初掩空来分明就是要带走瞿东向,可惜没有成功。”

戎策感到头疼,他揉了揉眉心道:“这个事情我今日看到掩空来时候问过了。他说绝无此事。”

“当时那人不是他。”

“停!你不会想说有人假扮掩空来吧?”

笙调摇了摇头道:“是他又不完全是他。我感觉我们这群人包括东向像是被分割了一样,性格、记忆、身份、还有所处的世界,都被一分二了。我要去那里一探究竟,找回真相。”

戎策无语望天,怀疑笙调回来的时候少了七魂六魄之一,才会这么魔怔。

正待组织语句的戎策却被外面急促敲门声打断,他不悦的按下了连接外部监控的按钮问道:“怎么了?”

监狱官语气有些惊慌不定道:“刚才上面打电话说松先生来了。”

松先生?能让整个警局惊动的人,莫非是松醉霖?

“这个杀神怎么会来?”喃喃自语了一句,戎策立马起身朝外走去,临走前回头警告道:“笙调!你先别跑,等一下我们坐下细聊。”他已经看出了笙调在做逃狱准备,此刻只能以退为进,拖延时间了。

松醉霖在戎策办公室内,窗外阳光明媚,可是室内的男人只是坐在那里,就仿佛无边深海,透着令人窒息的恐惧感,端茶送水进去的警务员手脚哆嗦发颤,连开口的时候牙根都在打颤:“松,松先生,清,请喝茶。”

松醉霖闻声抬头,一双眼只是轻扫了对方面门一下,对方立马吓得屁滚尿流,茶杯摔撒在地,活似身后有魔鬼在追般狂奔而出,他这么一跑,惊吓的周围几个女警发出了尖叫,场面一时失控。

“松醉霖!你做什么?”戎策及时赶来救场,顺手关门把惊弓之鸟的众人隔绝在外。

松醉霖看着地上撒翻一地的茶杯,轻柔的语调浸着让人寒颤的恐怖:“我只是想说声谢谢。”

戎策哼了哼气,心说你这声谢谢怕是要人命啊。他和松醉霖并无半点交情,可能松醉霖这样的人除了掩空来,和谁都不会有交情。

“说吧,你来做什么?”戎策语气中透着几分不耐,他的心思全部放在笙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