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莹,鱼伯不是也买了一个小岛嘛,我送你去那,你什么时候想原谅他了什么时候回来。”吴清远看着那些青筋很是心疼。
“学长,没用的,我想去个禅院呆呆。我累了。”柳莹笑道,只是那笑就像古老城墙上斑驳的墙皮,摇摇欲坠。
“齐墨,你给柳莹一些时间吧。也许是自重逢以来你迫的太紧了,她的手你看到了吗”吴清远的眼里很是痛苦。
“所以我找你们过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过去的事情我没办法去改变。”齐墨望着远处的海,“你带她一起走吧,我等她回来找我。”
吴清远离开了,没有人发现齐墨的眼角挂着泪珠。
柳莹去了大理崇圣寺,每天聆听钟声响起绕塔缓行,那些大佬们不知道缘由,纷纷出手,崇圣寺限制时间限制人数,一下子变得神秘起来。
崇圣寺三塔,由一大二小组成。大塔叫千寻塔。千寻塔与南北两个小塔的距离都是70米,呈三足鼎立。
南诏建极大钟,钟极大,径可丈余,而厚及尺,其声闻可八十里
吴清远把鱼伯一半的人搬到了大理,顺势成立了一个基金用于洱海保护,响应的人很多,洱海的水样检测结果越来越好,此是后话。
“居士在此已有月旬,可有所得。”
“心不定,皆是虚妄。”
“不拒不迎,心若琉璃。”
“心有恐怖,不可控。”
“常言佛者修今生,度来世,来世未尝见,修否。”
“”
“居士不曾信,借禅音静心,若月不明。”
“多谢大师指点迷津。”
“洱海因居士得福,见众生解众苦,不修亦修。”
柳莹敛衽为礼,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