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房门的打开,来人也现出了真容,“方旭…是你?”你迟疑地问出声。“你如果找我有事的话,说一声就好了啊,不用把我带到这儿来啊,说一声就行了啊,我们不是朋友吗?”你故作镇定地说,但微颤的声线还是暴露出了你的不安,你想扯起嘴角冲他笑笑,但像是有千斤重,怎么也笑不出来。而对面的人本来静静听着你的话,面无表情的脸看不出是什么心理,但在听到你说朋友时,他似笑非笑,“朋友?你拿我当朋友了吗?”他凑过来,在你颈边轻轻说:“刚好,我也没拿你当朋友…”,他擒住你的耳坠,慢条斯理地碾磨,“你见过把你关起来,想狠狠cao你的…朋友吗?”那个字他说的咬牙切齿,合着唇齿的感觉,你觉得全身的神经像被针扎了一样,你想推开他,但男女悬殊太大,手臂抵住了他的胸膛,再用不了半分力气。
他顺势一手抓住了你的手腕,一手脱着你蔽体的衣物,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你怎么也挣扎不开,触到你的眼泪时他也只是顿了一下又狠狠地继续,从眉眼再到嘴唇,然后是脖颈,他在你脖颈的那颗痣流连了许久才继续往下。
被缓慢而坚定地进入时,你也只是闷哼了一声,手指紧紧地抓着床单,细细的青筋凸起,整个过程中,你强忍着不发出屈辱的声音,但还是被他挑逗地呻吟出声,漫长的性事之后,你只剩下麻木的恨。
这之后一段时间,你起初还反抗,但没有用,门窗都锁着,房间里尖锐一点的东西也没有,你想自我了断都不能。在探索屋子的过程里,你发现了你曾经用过的牙刷,水杯,还有你以为丢了的内衣裤,还有好多零零散散的东西,你看到之后只觉得头皮发麻,恶心反胃,但干呕着什么也吐不出来。
好可怕,你不住地抓挠自己的手臂,像是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但更可怕的是,随着时间慢慢推移,你惊恐地发现自己对他竟然有了依赖感,有时候见不到他会想念,做爱的时候开始迎合,结束之后你又陷入深深的自我厌弃,但之后又开始贪恋他身体的温度。
这样过了不知道有多久,你心里眼里只容得下他一个人,头脑混混沌沌,每天昼夜颠倒,只有在接触到他的时候喟叹出声,不想让他离开,想一直一直和他黏在一起,你主动挑逗他,像是一只幼兽,呜咽着向他怀里钻。你主动握住他的灼热慢慢坐下去,舔舐着他的嘴角,迷迷糊糊中,你的想法是,你…想让他高兴,但是为什么会尝到他脸上咸咸的东西呢?不是应该很开心吗?
那你开心吗?在不断堆积的快感中,你这样想着。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你…坏掉…了…
并没有很露骨啊,为什么发到乐乎,晋江都会被锁,哼(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