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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畏缩,有的是属于年轻人的干劲和一往无前。

吴志天十分满意,感觉这个头没有白出。

*

乔御要召开学术发布会的事情,在燕大内部引起一阵热议。

数院和生科院两边都开出了假期,希望乔御用这一周的时间好好准备,并且仍怕时间不够。

毕竟别的学者起码要提前一个月开始准备。若非舆论来势汹汹,甚至传到了外网,学术会议也不会召开得如此急迫。

一想起事情的起因,两院的领导就忍不住把隔壁新传院的叫来打一顿,

乔御第一次享受到了准时上课,却被老师撵走的待遇。

他带着生物书来上分子化学,上课的寇宇航眉头一皱,让他赶紧回去准备要做报告的ppt。

“课少上几节没什么关系,现在你的主要任务是准备学术报告会。这是我们学校理工部最近一周的头等大事。”寇宇航说得语重心长。

要知道,这位老师可是上次数院院长来要人都扣着不放的主。

乔御被赶回了宿舍,想了想,干脆和学校请了个假,准备去宋天宇家准备ppt。

理由很好找,就是需要熬夜做ppt,怕影响室友睡眠。

但是全寝室的人都能摸着良心发誓,乔御每天晚上11点准时睡觉,比其他三个人都早。

而且不管外面多吵都能睡着,雷打不动。

辅导员大笔一挥,准了。

乔御花了3天把ppt做好,系统提醒他,昨天晚上收到了一封新邮件,建议他登录邮箱看看。

他打开邮箱,发现发来消息的竟然是《数学学报》的编辑部。

[乔,我们听说你准备在你的大学举办学术报告会,但是等了很久也没收到你的邀请,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ps:是希尔顿教授让我问的。)]

希尔顿是耶鲁大学的终身教授,除此外,也是乔御论文的审稿人,甚至在论文审核后,因为担心乔御支付不起版面费,主动垫了钱。

乔御连忙回复:[非常抱歉,我是第一次召开学术报告会。此次邀请的学者都是学校帮我拟定的,可能因为顾及时间紧迫,并没有邀请国外的教授们。希望您能帮我转告希尔顿教授:我会立刻联系学校送出邀请,随时恭候他的光临。就算是没有邀请函也可以来参加,燕大永远不会将他这样的顶级学者拒之门外。]

……

……

10月17日刚好是一个周六。

南大的孙大强教授,不远千里从金陵赶来。

他是南大数学院副院长,在他看来,此次自己愿意前来,已经是十分给面子了。

若非燕大邀请,他是绝对不会去听一个后生的学术报告会的……

哪怕证明了孪生素数猜想又怎么样,论资历,乔御还不够当他的研究生。

孙大强也事先询问过燕大究竟邀请过哪些人,除却一些媒体,受邀来访的学者,大多都是青年一代,像他这样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已经属于名单上的前三。

因此,一下飞机,孙大强就左右张望起来,等待燕大的人来接他。

他也的确等到了,来人是一位大四学生,会开车,见到他满脸堆笑:“孙教授您好,我是燕大历史系大四学生,姓刘,您叫我小刘就好。”

孙大强忍不住皱眉,上车后询问道:“来接我的就你一个吗?”

他以为,论自己的咖位,起码得一个数学系的副教授,或者说其助教来接应,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让一个大四的学生来,未免过于敷衍。他在学术圈混了几十年,难道就这个待遇?

燕大简直欺人太甚!

“是,非常抱歉,今天来参会的学者太多了,院上的老师也没有想到,实在是忙不过来,清大的教授都来帮忙了,教务处还临时换了会议室。”

“停车!”孙大强面色一沉,拍了拍座椅,不免阴阳怪气道,“是吗?都有哪些学者,说来我听听?”

让他看看,是谁咖位比自己还大。

要是燕大不给个交代,他现在就打飞的回金陵。

小刘是个实在人,眼球向上思考片刻,道:“有格雷戈里希尔顿……”

才一个名字,孙大强就骤然瞪大双眼:“是耶鲁大学那位得过菲尔兹奖、沃尔夫奖还有阿贝尔奖的希尔顿?”

“是的。”

孙大强倒吸一口冷气。

之前四年一次的数学家大会,希尔顿曾在会议中心进行了45分钟的学术报告。

在结束后,孙大强试图上前和他攀谈,奈何没能挤过热情的人流。

“还有呢?”

“嗯……还有philippe ciais、jack w. szostak、哈佛的艾伦凯斯特(之前imo的裁判员)……对了,教授,您要我停车干什么?”

孙大强沉默片刻,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觉得这个世界变得魔幻起来:“没什么,刚才有些晕车,你继续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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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猫效应:指对弱于自己或者等级低于自己的对象发泄不满情绪,而产生的连锁反应。“踢猫效应”,描绘的是一种典型的坏情绪的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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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疑惑:负/面/消/息为什么是屏蔽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