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
项长生轻哼一声:“谭大老板日理万机,平日里根本见不着人,来找我有何贵干啊?”
“我想见吴馆长。”
项长生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敢情不是来找我的啊?只是凑巧看见了我是吧?”
谭浚干咳一声,意思不言而喻。
项长生又剐一眼谭浚:“你来得巧,我姥爷去申城开会三天,中午才回来。现在在办公室呢,要我跟你一起去找他吗?”
谭浚点头:“一起去吧。”
项长生顿时又高兴了。
他没问谭浚因为什么事儿找吴兴,是怕谭浚不方便说。
但谭浚同意他一块儿过去,就说明谭浚不怕他知道。
这是铁瓷的哥们!
项长生高高兴兴地带谭浚去见吴兴。
吴兴正在办公室里写报告,见谭浚和项长生一起来过,便将手里的笔放下了。
谭浚不说废话,他直接将那张旧股票拿了出来。
“吴馆长好,我想请您看看这张纸。”
谭浚把演算纸打开,吴兴的目光就移不开了。
他带上眼镜,拿出放大镜,仔细去辨认这张旧股票上的内容。
项长生本来想凑近看看是什么东西,见到吴兴神情这般严肃,就不敢凑过去了。
过了三分钟,吴兴才把手里的放大镜放下。
谭浚有捐过大禾方鼎的先例,现在拿一张旧股票过来,肯定不是单纯的想找人鉴定一下真伪。
吴兴斟酌着说道:“这是一张光绪年间的股票,有私人收藏价值。”
吴兴只提了私人收藏,意思便是,历史博物馆目前不会把它列为馆藏。
谭浚懂了吴兴的意思,便点点头,要把这张旧股票收起来。
项长生问:“姥爷,私人收藏能卖多少钱?”
吴兴瞪一眼外孙:“这东西论价格卖不上价,国内的私人收藏家比较少。
但香港那边的拍卖会出现过同样类型的旧股票,我记得拍价好像是三万港币。”
项长生知道古董是有市难定价的东西,拍卖会上拍出的价格肯定有水分,但三万港币的价格已经够令人震惊了!
吴兴想了想又说:“宝金矿业发行的股票应该很少,越稀有越值钱,我建议你好好保存这张旧股票,也许某些时候,能派上用场。”
吴兴提醒谭浚,不要忽然被眼前的利益迷住眼。
谭浚点点头,感谢吴兴的提醒。
项长生见谭浚还要用旧演算纸包股票,便问:“这么值钱的东西,你就不能换个东西包着吗?”
谭浚笑笑:“我在废纸堆里发现它的时候,它就是这么包着的。”
项长生与吴兴对视一眼,皆是满目震惊。
谭浚又一次想到那位只收废纸的小眼睛男人,他沉吟两秒道:“也许被集中处理的废品里,还藏着其他价值不菲的宝物。
大熔炉里有没有烧过青铜器?打包成捆的废纸堆里,会不会存在古画古书?”
谭浚这么一说,吴兴老馆长觉得自己要犯心脏病了。
“《国家宝藏》要再次重播!”吴兴老馆长拍着桌子说道。
谭浚露出一个微笑,目的达成!
重播的《国家宝藏》肯定会再次修改,谭浚希望他的微薄之力,能挽救一些被当做废品处理的国家宝藏。
谭浚要继续回废品收购站倒腾废纸了,昨天一夜只处理了五分之一的囤货,他还有很多活要做。
项长生对废纸堆产生了浓烈的兴趣,正好他今天的志愿者服务结束了,便跟着谭浚一起到了“谭氏再生资源回收中心”。
项长生望着一捆捆压实的废纸,颇为感慨的说:“如果这里面真有宝贝,我姥爷真能心疼的犯病。”
谭浚斜一眼项长生:“重新学一遍概念论吧!”
项长生冷哼:“你这个学神不要瞎鄙视人好吧?很容易拉仇恨的!”
“哦。”谭浚指了指五堆废纸中的其中一堆,道,“给你一个一夜暴富的机会,从那里面找到的东西,全都归你。”
“真的?”
“恩,找东西归你,打包压实也归你。”
“……你是周扒皮吧?不就是想让我帮你做白工嘛!”
谭浚露出一个十分无害的笑容:“对,没错。”
项长生甩给谭浚一个白眼,但他没离开,真去收拾废纸了。
他真的对废纸产生了兴趣,想发掘其中的宝藏。
……
香港也出现一位周扒皮,张敏到香港的第一部戏拍完了,但是剧组不单不给她钱,反而要她交伙食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