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寄瑶瞪直了眼睛看着录像机里的大床上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耳根迅速一热,“你…你在干什么?”
“还看?还不赶紧把眼睛闭上!”傅泽见她瞪大了眼睛都不知道避嫌,声音不由得加沉。
陆寄瑶这才回过神来,小手快速捂住眼睛,只是脑子里还印着刚刚惊见的一瞥。
“齐思燕?是她!”言默凑上前微微挑眉。
“是齐思燕?是她想害小念对不对?”陆寄瑶忽然明白过来。
傅泽回头看了一眼,见她把两只眼睛都捂得严严实实,面上才恢复往日的慵懒和随意,“是她,所以现在不是在给她回礼吗!”
“那你都录下来做什么?你该不会是想自己留下慢慢看吧!”陆寄瑶觉得如果真是这样,那傅泽可真够变态的!
傅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陆寄瑶,你多想我点好行不行?”
“那你是什么意思?”陆寄瑶打从心底里不相信傅泽。
言默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慢悠悠地道:“你没看到她昏了吗?这么好的大片,她这个女主角光享受到了怎么行?要是等她醒来不记得了就更不好玩了!”
傅泽赞赏地看了一眼自家表弟,脑子还算好用。
“不过这主意是谁想出来的?还真不错,不然就算宰了她都没什么意思!”言默破天荒地夸奖着想到这个办法的人。
“还能有谁,没看澜清都快要吃人了!”傅泽只想以后再也不要见到那样的霍澜清,那样他会觉得很慌。
言默哼了声,很明显是不愿意听到霍澜清的名字。
不过算他这次动作快,不然……
“齐家,给我等着!”
“你要真有空,就去查查齐思燕最近都跟谁接近过,凭她一个人翻不起这么大的浪来,而且…这里是秦家,你以为秦家的防卫如此差能让什么人都进来!”
傅泽懒散散地补了一句,而且看完这些,他估计得受伤休养一阵子。
“你的意思是秦家……”言默脸色骤沉,显然他还没有想到这一层。
“肯定是秦明浅,丑人多作怪,秦家没一个好东西!”陆寄瑶愤愤道。
言默哼了声,显然将这些全部都怪到霍澜清身上,“这就要问问那位霍大少了,是谁说只有女人才是祸水的!”
傅泽很少见地没有接话,霍澜清也许是祸水,不过这水要是淹到别人那里,那肯定就是水灾了!
“你那是羡慕妒忌恨好吗……”陆寄瑶小声地嘀咕着。
纵然录像机里传出来的喘息呻吟声此起彼伏,可还是让耳尖的言默听了个清楚,他瞪了陆寄瑶一眼。
画面里的影像突然静止下来,傅泽随手关掉电源,屋子里一下子变得非常安静。
他在沙发上坐下,慢悠悠地摸了根烟点燃,整个背倚在沙发里仰头猛吸了一口。
“去把那个男人请过来。”
言默肯定不能让陆寄瑶去,只好忍着心里的嫌弃去了隔壁的房间。
不一会儿,那已经吓傻了的男人出现在傅泽面前。
“知道自己惹了谁吗?”
那男人搓着手慢慢地靠过来,伏低做小状,“大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钱我也可以还回去,我也按你们说的做了,你们就饶了我吧!”
“别紧张,没人敢把你怎么样,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以后你就不用再为钱发愁,吃香的,喝辣的,爷还可以让你在a市横着走!”
傅泽看着他,清楚地看到男人眼中快速掩去的光芒。
“我…我不敢……”男人磨蹭半天,只说了这么一句。
傅泽笑了下,“只说你想不想?”
男人低头沉思,从他渐渐攥紧的大手可以看得出来,他在考虑权衡利弊,不过片刻,他抬头,“那我该怎么做?”
傅泽赞赏地看了他一眼,不是有那句话吗?敢想才会机会,或许成功了呢!
“如果换了爷平日的脾气,你…不死也没了半条命!不过…你还算聪明,看到床上的女人了吗?齐家听过吗?齐家的独生女现在已经是你的女人了,而你很快就是齐家的上门女婿!”
“可是…可是她…我……”男人心神一震,随后又觉得有些难,光是他强了齐思燕,她说什么都不会看上他的。
“你怕什么?你不是她请来的吗?有通话记录为证,谁敢说什么!再说齐小姐自己不也很满意吗?”
傅泽清淡的口气听不出丝毫威胁相迫,反而处处在为他着想。
“至于那个给你钱的人,你就更不用怕了,爷还巴不得他跳出来,也好让我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狗胆!”
傅泽声音突然放沉,吓得男人一哆嗦。
手机响起提示,傅泽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指着男人道:“过去,自己的女人该怎么疼爱就怎么来,一会儿等人都上来,该说什么心里先想想。”
“知道知道,以后我都听大哥的!”男人连连点头,反正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伸头是一刀,回头也是一刀,但他要拼一拼,绝对不能错过这次这么好的机会。
“千万别耍小聪明,爷有一千种可以让你消失的方法!”傅泽最后警告道。
“不敢不敢!”
“去吧!”傅泽掐了烟从窗口扔出去,然后不紧不慢地出了房间。
言默和陆寄瑶也跟着走出去,最后再把门关好。
也就在这时,楼梯口传来皮鞋踩在光滑地板上的声音,不时地传来几道含笑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