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独孤掌门只在上官飞燕身上拍了几下,系统马上就给了反馈,说上官飞燕的武功已经被废,并且将来也不能再练武。
闫琪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又跟系统要了会使人身上散发恶臭的药,捏着下巴给那只毒燕子灌了进去。
“以后这个味道,就是你这个人的专属味道。所以不管你以后扮成谁的样子,大家都不会再认错。”
说完还在系统的提醒下,收缴了上官飞燕藏在袖口的‘飞燕针’。
拿着那些泛着蓝光一看就淬过毒的银针,举给陆小凤和花满楼看。
“瞧瞧你们心中纯洁善良的心上人,她这毒真可比我的要阴毒一百倍都不止。
我最多不过叫人晕过去醒不过来,她可倒好,每一根针都能要人命呢。”
她这里挤兑两人挤兑的正上瘾,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阎铁珊的声音,“怎么是你?”
霍天青的出现,似乎出乎了除了闫琪之外所有人的预料。
眼见着那人还要抵赖,闫琪当然要抓住这个机会揭发他的真面目。
先是悄悄往霍天青身上撒了一些之前给上官飞燕用过的,可以影响人心绪的药粉,不然那只燕子怎么会那么容易吐露心声。
然后才开口故意对他说道:“我请独孤掌门废了上官飞燕的武功。”
这话成功的让霍天青的脸色僵了一瞬。
闫琪仔细观察他微变的脸色,又继续说道:“我还给她吃下了一种我们师门的秘药,你猜猜到底是什么功能?”
他的脸色果然更难看了,难看到所有人都已经看出了端倪。
“啧啧啧,上官飞燕果然厉害,瞧瞧只要是个差不多的男人,几乎全都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似乎觉得大家的刺激还不够,闫琪又继续爆出了猛料。
“可是之前我明明瞧见了,你和独孤掌门的小徒弟叶秀珠也眉来眼去。”
这下霍天青的脸色彻底难看起来,当然作为师傅的独孤一鹤的脸色同样也很难看。
谁知不远处的上官飞燕却不甘寂寞,“那个女人看起来老实,其实也是个不折不扣的□□。”
闫琪扭头看看她那张铁青的脸,终于把之前就想说的话,趁着这个机会说了出来。
“叶秀珠虽然是眼瞎看上了这个男人,甚至还被欺骗利用。
可是她好歹也是不经世事的小姑娘看上青年才俊的春心萌动,怎么说都实属正常。
怎么你自己找了那么多男人,都还没有怎么样,人家才看上一个情郎就成了□□。
还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
“他怎么会真心爱她?只不过在利用她而已,就好像我利用柳余恨他们一样。”上官飞燕虽然被药物影响的接连失了分寸,却依然没忘了要竭尽全力的把炮火往霍天青身上引。
果然又听她恶狠狠的对着独孤一鹤道:“你那爱徒心里只有男人,出卖起师门来,可是毫不留情呢。”
知道剧情的闫琪,自然明白她这样表现,只是想掩护真正的情人霍休。
只是剧情完全变了,她再怎么用言语叫霍天青吸引火力,这些人也必定去见一见一直没出面的霍休。
“听说霍天青的身份地位,在整个武林都很高。”闫琪忽然变换了话题。
“确实很高,霍天青是天禽老人的儿子,也是整个天禽门的掌门。在武林中,甚至和我是同一个辈分。”独孤一鹤沉声道。
闫琪做出一副不解的样子,又转而对着闫铁山道:“他身份这么高,你当初是怎么相信他会心甘情愿帮你做事的?”
“他说他要报恩。”
“这倒是一个好借口。”
说完闫琪就不再多话,因为她知道这些聪明人心里肯定已经有了答案。
其余这些被药倒的人,闫琪全都没有再拿出解药,因为她心里觉得这些人还是这么瘫软着才不会闹事。
好在独孤一鹤和阎铁珊两个人给力,很快就联系手下,接手了这里的烂摊子。
“你们说天禽门的人要是找我来给他们门主要解药,我应该跟他们要什么好处?”
闲下来的闫琪,终于想起来开始跟陆小凤和花满楼两个商量,看怎么解决她自己的麻烦。
“你不是喜欢要金子吗,可以再多要一些。”
“对我来说,最没用的就是那些金子了。”
这话她可不是胡说,在这个世界的吃喝拉撒,完全可以赖在花满楼身上。
何况花满楼那里还寄存着她的一笔金子,她就是在这里活花一辈子也花不完,毕竟阎大老板着实给了一个好价钱。
而且再多的金子,从系统那也不能回收,所以说那玩意儿再多,还真是就成了负担。
“姑娘可以跟他们要一个保证。”
花满楼这话倒是给闫琪提了个醒,便马上笑道:“没错,我是得跟他们要一个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