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村姑和一个男人私会的时候,被他的夫君撞见。
两人一看事发,于是就干脆联手把村姑的夫君害死了。
本来那村姑的夫君厉害的紧,远不是村姑和奸夫能对付的。奈何那人不长记性,竟然又中了村姑的计,被她喂下了软筋散,然后奸夫才出手杀了男人。”
“妖女,你到底什么意思?”那个乞丐再次出口道。
闫琪没有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反而一脸好奇的问道:“你们干嘛说我是妖女,我又没有杀你们全家,更没有哄骗你们对同族动手。
请问我到底做了什么,就被你们叫成了妖女。难道只因为我武功比你们高不成?
认真说来,我长这么大可从来没有伤过谁的性命。就连那个村姑都比我恨毒百倍,怎么没见你们说她是妖女呢?”
好像少了能言善辩的全冠清,这里的人战斗力就弱了许多。没看那个出头的乞丐,就这么被怼的哑口无言。
为此闫琪在心里给那根麻醉针,点了一百八十个赞。
尤其她方才那番意有所指话语,在场每个人心里多少都有些想法。只看白世镜那躲躲闪闪的样子,就知道他此刻有多么的心虚。
没有人帮着打头阵的马夫人,只能装可怜之余还要亲自上阵,就见她哽咽的声音道:
“小女子也只是想给先夫报仇,不知道姑娘这么东拉西扯的,帮着真凶不停影射我这个未亡人,到底有什么缘故。”
“你口口声声说什么马副帮主是我大哥害死的,请问证据又在何处?”
马夫人闻言又拿出一柄折扇,说是凶手不小心落在当场的,而且这折扇的主人正是乔峰。
闫琪围着马夫人转了几圈,啧啧了几声道:“那村姑之无耻恨毒我算是见识到了,只是马夫人这证据我可不敢认同。”
说着她看了众人一圈,才扬声道:“这么明晃晃的栽赃陷害,哪里就能定了我大哥的罪。
这折扇明显是我大哥闲暇之时偶然消遣之物。
相信了解他的人都知道,我大哥平日就是一个纯粹的糙汉子,这种附庸风雅的东西,他才不可能日常随身带着,更别提还落在外头。”
这话同样叫糙汉子乔峰感动的不行,只觉得这个妹子是真的了解他的知己。
闫琪没注意乔峰看向她感激的目光,而是继续说道:“当今武林诸人,就凭我大哥的身手,他想要找点什么东西,或者杀个把人,哪里还会不小心掉下什么东西。
再说你们这些人,之前一直都瞒着我大哥的身世。他一天到晚,都是想着怎么给丐帮卖命呢。
大哥他向来顶天立地,哪里有什么心思去杀一个武功不如他,年龄还比他大的副帮主。
哪怕今日,我大哥知道自己身世恐有隐情,早就主动辞去了帮主之位。并且承诺会尽快查出真凶,给丐帮一个交代。然后就去塞外牧马放羊,远离中原。
倒是你们一直不依不饶,只因为你们闹出的这些事故,抓着我大哥不放。”
智光大师高呼佛号,道:“当年我们确实提议叫乔帮主平平稳稳务农为主,不要习武再卷入江湖恩仇之中。
带头大哥却说我们对不起乔帮主的父母,须当将乔帮主培养成为一位英雄人物。”
之后智光大师回忆了玄慈方丈,汪剑通他们如何考研培养乔峰的过往。以及乔峰又如何通过重重考验,才接任了丐帮帮主。
接着智光叹道:“乔帮主这些年来所作所为,算得上顶天立地的汉子。所以他的身世本来十分机密,不去揭露才是对大家都好。不知为何今日却给叫开了。”
徐长老上前一步,把当年玄慈写信劝阻汪剑通把帮主之位传给乔峰的亲笔书信,还有在乔峰接任帮主之日,汪剑通写给帮中诸位长老的密信拿了出来。
上面清楚的写着“字谕丐帮马副帮主、传功长老、执法长老、暨诸长老:乔峰若有亲辽叛汉、助契丹而厌大宋之举者,全帮即行合力击杀,不得有误。下毒行刺,均无不可,下手者有功无罪。汪剑通亲笔。”
徐长老又缓缓说道:“本来这密函只马副帮主一人知晓,他也从来都没有对谁说过。直到马副帮主突遭横死,马夫人才寻到了这密函,只为给马副帮主沉冤报仇。”
听他们说了半天,闫琪忽然‘咯咯’一笑,“想不到那村姑还有几分心机,竟然能找到这样的秘密,又联合了两个情夫,还真闹出不小的动静。”
若是之前在场人听她讲村姑的故事,心里便是有几分往马夫人身上猜想,也不会明晃晃的表现出来。这回这个妖女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显,真是叫他们不多想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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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