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圈内人去吸引普通人进去的例子确实是不少的。但大多数都是成年人之间,我所谓的成年人,多数应该是胖哥那样的。比如,胖哥吸引镜子姐进入圈内的,就是一个例子。
想到这里,我忽然发现,似乎普通人进入这个圈子里,或多或少都和其本身有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
好比我是因事而进入,当然现在考虑的很可能是被幕后的黑手推进来的。
公孙镜是因为胖子的原因,前文有叙述不再重复。
而文怡又是因为我。..
现在又多了一姚君言,这个天阴净鬼体的小丫头,经过小七我才知道,这丫头居然暗恋过叶一!
“那你打算把这个小丫头拽入这个圈子里?”我问道。
小七先是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
沉寂了好半天,才抬头对我说:“杨哥,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在避免考虑这个问题。我也不清楚该不该。最主要的原因是那个女孩心理有障碍。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她。”
我咳嗽了一下,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小伙子,情窦初开是好事。可现在这样子,就有些不合时宜了。
但我觉得这时候没必要打击小七的积极性。想了想,才说:“这样吧,你和那个小姚的交往我不反对,但是,我希望你能在这件事情结束之后好好的和那个姑娘谈一谈,毕竟我们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用方法拉近我们的世界,是好是坏,在未来是否会因此而憎恨你?
我希望你能认真的考虑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我们……毕竟和普通人有很大的区别!”
是的!
我们都有很大的区别,这也是为什么我从来不去主动和我的母亲说这些事情,甚至很多事情都会尽量的避免让文怡插手进来。
不管那个叫做姚君言的小女孩是否移情别恋,从叶一的身上转嫁到小七身上。还是干脆就是小女生对刺激的渴望,才会朦胧的想要接触我们这类人。可不管是哪一种,对她来说都未必是真正的,好的。
“好好考虑。”我站起来拍拍小七的肩膀,去给叶一打一杯咖啡。
把咖啡放在叶一的前面,我问道:“怎么样?”
叶一道:“嗯,胖子那面同意了。不过,我让他问问他家那面,看看能不能有人手支援一下。”
我摇摇头,道:“胖哥那面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估计很难。”
叶一点头说:“现在是特殊时期,争取一下总是好的。”
有理!我点点头。
叶一挑了一下眉头,问我:“今天有安排?”
我笑了笑,说:“还不是你?我从昨天一直排到年三十的下午。然后初三就直奔文怡的老家。争取今年订婚,或者干脆订下结婚的日期。”说到这里,我就喜气的很。两年同学一年恋爱,只要这次过关,就可以真的抱得美人归。
叶一对我笑了笑,说:“那就好。你去忙吧。这些天你留心一点就行。”
我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暂时没危险?”
“应该是的。他们的目的是搅乱,不是暗杀。只要留心就好,你的安全我会招呼法华的。”叶一对我说。
“知道了。”我想了想,说道:“那我就先走了。对了,小七的事情……”
叶一一摆手,道:“放心吧,我来处理。”
“行,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起身走出店铺。
推门出去后,我给文怡打了一个电话,说今天不带她去参加聚会了。而且打算今天以后尽量不带着她到处走。
白天似乎不像晚上那样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可我却在为自己的内心压抑着。理不清啊!太多的谜团从昨天晚上开始一个个的冒出来,可偏偏是看不到摸不到,完全是凭空猜测。这种压抑的氛围真的很难从中摆脱开。
带着这样压抑的情绪,我赴了两次聚会。在聚会上,我很隐晦的说明了今年的情况,当然我是套用那种变迁的说法,他们自家的风水局需要过了年都改动一下。反正不用去看,只要是我们布置过的风水局,家里的还好,外面的一定会被改动过。虽然这些有钱人的家里多数布置的是保平安的,不怕人出问题。可还是善意的提醒了一下,毕竟这种的不能当作黑心钱赚第二次,砸招牌的事情不能做嘛。
到了晚上,我回去之后和文怡当作聊天一样,躺在被窝里说了一通。
文怡理解的对我说,事情既然发生了,那就要用心的去面对。不要顾及家里,家里有她。
呵呵,多好的女人,一句话让人心暖暖的。
此后的几天里,我一直试图找出能够跟踪或者监视着我的人,可每每都没有任何的发现。
或许我真没有这方面天赋吧!中间我有想过向警察的朋友求援,比如张局长,比如王队,可到了还是放弃。毕竟这种技能要系统的学习,三天两天的恐怕也没个什么用处。
不得不说一下,在年三十之前的六天里,每天晚上整个d市都疯狂的在投射鬼门关的投影,似乎要一下子清空整个d市存留的脏东西一样。也不知道这样算不上破坏了阴阳平衡!
总之,我打电话给叶一,询问过叶一。结果连叶一也说不知道,但是我提出的问题却还是很深刻的,叶一最终说联系太易先生问问吧。
我则问有没有什么发现,结果,叶一那面也是什么发现都没有。
在农历的二十八这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后,翻出符纸在上面写下了我关于这个问题的问题,然后以纸鹤传书的方式,把纸鹤放了出去。
至于什么时候可以拿到太易先生的答案……
就在我洗漱结束之后,还没来得及打开浴室的大门,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一阵尖叫声。
那是文怡的声音!
“怎么了!!”我猛地打开房门,看到文怡惊恐的坐在地板上,茶几上面还摆着香炉和卦具。
见到是我,文怡猛然大叫一声:“杨光!”
我这时候身上就裹着个浴巾,连忙光着脚跑过去,一把推开香炉,搂住文怡。
“怎么回事?不是不让你在这段时间占卜吗!”我怒斥道。
文怡在哆嗦,好想受到了什么样的惊吓一样。
“我,我,我看到了可怕的事情。”文怡颤抖地对我说,双手死死地搂着我,指甲陷入我背后的皮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