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冯瑶有限的人生里,没有人对她说过“我是你的”。爷爷说等她成年就将她送还孟家,冯景好拿走了她的身份,冯晋和冯景尧只会说“你是我的”。没有父亲,没有母亲,家只是暂居之所,尽管生活富足,但一无所有。
而这个男人对她说,“我的命是你的”。
她知道他是谁了,那个魔塔白色房间后的男人,她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的长相,而她明白,不知道才是对她也是对他最大的保护。
她无法理解男人为什么可以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懵懂的冯瑶此时还不清楚爱情的模样,但他们有共同的敌人,共同的利益,她愿意给予他所需要的信任。
冯瑶握紧了手中的枪,枪支带给她安全感。
杨枭感受到怀中女孩放软了身子,他的眼神暗了暗,然后脱去她的内裤。
还是跟初见时一样的幼女身材,他想起报告里写“推测受药物影响导致第二性征停止发育”,里面还写“怀疑曾接受调教,对各种类型的性爱都呈现出中性反应”。男人有些庆幸,在女孩彻底封杀自己的情感之前将她送来联邦,刚才她的紧绷,她的生理反应,其实对林镜来说,是一种进步,是她终于开始知道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男人朝她甜香的源头埋下自己的头颅,心甘情愿的臣服。
冯瑶对男人敞开自己的身体,带着孩子般的无辜。如果她能知道杨枭的想法,她会说男人了解他但也没有那么了解他。她对身体没有那么上心,否则早就自杀八百遍了,她厌恶的只是自己的身体不归自己所有。那三年的生活还是改变了她,她对性没有罪恶感,大概是源于她不会将母亲受到的凌辱视为她的耻辱。刚才的紧张,只是怕被发现身体的真相,以及一些来得过于突然而没能调整的情绪(对冯晋父子的厌恶),如果跟在魔塔一样,接受一个可以预知的身体检查,她可能还是会被得出同样的结论。
刚才那种席卷而来的感觉让冯瑶很舒服,在手中拿着枪的前提下,在拥有控制权的前提下,她愿意让男人继续尝试。
男人将唇舌覆盖在女孩的阴蒂处,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小小花核翘了起来,不再被遮盖,他先用像他的手指一样大而粗糙的舌头前后舔了几下,造成的刺激格外强烈。然后,男人将阴蒂用嘴唇包住,含在嘴里用舌尖细细地挑逗着,像是在进行一个他永遠不会厌倦的游戏。
冯瑶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是另外一种原因,纯生理的。
杨枭的手一直在抚摸女孩的胸部,逗弄她小小的乳头,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变态,幼女平坦的身材却能够激起他巨大的欲望。他们相差十六岁,他一向喜欢能够满满抓一手的大胸女人(自由星域原始的审美观),她的身份虽然已经验证过但他却无法全然相信,只要稍微理智地思考一下,他就知道他们之间的问题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