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明玄头脑有些混乱,药厂他是每周都去的,生产线没有问题,难道是张经理背着他贪污?
“不知道?”吕游嗤笑两声,“那你知道什么?知道晚玲曾经怀孕了吗?”
“怀孕?”这个消息叫明玄瞬时脑子嗡得一下。
“是啊,她背叛了我呢。算了,不提她,你们席家人都已身陷囹圄,她早晚也会来这儿与你们会和。”
吕游直起身,拍拍他的肩,“好好享受这里的生活。”便要离开。
明玄却用尽全身的力气拉扯住他的衣袖,歇斯底里喊,“不要抓晚玲,她不是席家人,和药厂一点关系也没有,消毒水什么的她毫不知情。”
“你说无关便无关?”吕游无情地甩开他的手,“这么关心他?喜欢她?”
倏然,明玄的心事被说中,心慌得哑口。
吕游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嗤之,“那个女人,真是下贱!”
明哲被抓走的那晚,月莹就把所有的行头都装扮到自己身上了,香粉胭脂可以从脸上刮下灰。石局长说过,有事去找他,他一定尽力,更何况他的女儿石安安和明哲已是订过亲。然而,当月莹叩响石家铁门的门铃,出来的佣人却告知她,“石局长外出公干,要下个月才回来。”
“那石小姐呢?”
“小姐不在。”说罢,佣人关紧了铁门,任她再按门铃,不见人来。
月莹场子里出来的人,心直口快,不懂什么雅与不雅,适当不适当。铁栅门口便喊起来,“我知道你在家,席家落了难,你便躲起来,当初如何甜言蜜语诓骗我…”
如此大的嗓门,引得路人驻足指点。
“安安,这婚还是退掉吧。你也看到了,席家都是些什么人。”石局长劝道。
“爸,明哲不是这样的人,麦信药厂和他没有关系。”石安安的手腕一直戴着席明哲送与她的东珠手链,她是喜欢他的,尤其这段时间与他一起在诊所工作,日久更生情。
“我也想相信他,可你看看他母亲,全然没有一丁点礼数,不过是…”石局长咽下口水,没有将后半句脱口,不过是什么,不过是风月场所里攀附男人的一只鸡。
“你不去救明哲,我去!”石安安转头就要出门。
石局长忙叫佣人,“把小姐关到房里去,一月不准出门!”
婴儿呜咽的哭声吵醒了晚玲,不知何时,她越来越在乎和也了。或许是因为她失去了孩子,便将和也当作了自己的孩子。晚玲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床上爬起,赤裸挺立着被吸咬鲜红的乳珠,胸口下面红痕斑斑。她交合起双腿,手指不禁往自己腿间探去,凸起的蒂果不堪触碰,再往下,穴口处摸到一股粘稠的液体,将手指放于鼻下,腥腥的,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晚玲穿好衣裙,迫不及待去看隔壁的和也,想去抱抱。
“和也,和也…”她叫他名字。
聪明的和也听见她的声音,扭过头果真不哭了。
离开,还是要离开的,只是舍不得和也。晚玲拍着和也的背哄他睡觉,心下计划着如何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