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做不做得到,不过好多人都信,很多主张就是跟现在的政府有很大的区别,显然能够动摇政府的权力了,不然,你想政府怎么可能会这样忌讳他们,非要清剿他们干净?”侯老头跟洪震天这样聊着。
说着侯老头又把事情说得轻松一点,他说他也不知道共产党究竟是个什么样子,说的话是否实行了。可是共产党说的话在哪里实行呢?只有在延安,在共产党统治的地方,但这些地方谁也没有去过,实际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侯老头把话又说了回来,反正是既不是能十分肯定,也不是全没有道理,总之是有可借鉴之地,只是他们俩都无法亲自见证而已。
侯老头的话完全是老百姓的话,倒不是他见到洪震天有点陌生,或者有点不同,才这样说的。他把话正反两方面都一一说来,让你自己去判断,反正他也没有事实,也没去过共产党的根据地,没有见过。
洪震天觉得侯老头说的有道理,只是侯老头说得较为委婉,不那么直接。
一来他也不是共产党,对共产党的政策也只能说上这些,不可能再说得较为深入。二来他侯老头也担心这个陌生人,谁知道他是什么人呢?少说一点还是为妙。不过顾客跟其聊上这些,他也不得已而为之,跟着他的话题随便这样说了而已。
所以说,侯老头的话也无可挑剔,纵然你是调查局的人也找不到毛病,扣不上帽子,打不了棍子,不能以宣扬共产党的主义而把他抓起来。
洪震天吃过了面,不断夸张侯老头的面做得非常好吃。问侯老头是不是北方人,怎么面食做得这么好吃呢!
侯老头说自己就是本地人,只是做得久了,就较符合本地人的口味而已,不是北方人能做面食,南方人做得也不错的。
洪震天又夸张侯老头,作为南方人做得一手这么好的面,是非常不错的,想必生意很好。闲聊之中,侯老头也非常谦虚。说是乡里乡亲的,大家关照生意而已,要说有多好,也谈不上,只是这位客官会说话,没骂人就是。
洪震天说侯老头的面食的确是做得很好吃,以后还会常来吃的。侯老头也谢了洪震天能够经常来关照生意,能够抬举他老人家,真是个好人。
谈着谈着觉得很是投机,洪震天又问起了学校的事。
洪震天从学校当初发生了一起绑架学生案开始问起,他觉得学校这里是不是不安全。
侯老头告诉他,学校是安全的,绑架学生只是在学校外进行的。学校秩序很好,教学质量也很高。前不久学校举行校庆时,还来了市府的领导,办得非常隆重,得到了上级及百姓的交口称赞。
说着说着,侯老头来了兴致,拿出烟袋来,递给洪震天,让他也抽抽他的旱烟。洪震天婉言谢绝,侯老头自己便装上烟抽了开来。
他拉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了似的。口里吐着浓烟,然后又告诉洪震天,说学校校长很好,是个年轻的女人,此女人脾气很好,办学有方,又很负责。
对他侯老头也非常热情,常常是左一声“侯伯伯”的,右一声“侯伯伯”的,十分平易近人。
洪震天问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头,怎么就想起办学校来了呢,而且还办得这么好,她图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