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江宴一拍脑门儿,对于沉清的非酋感觉很绝望。
沉清感觉水有点冷,冻得她身上有点麻,于是想挪一挪活络一下筋血,却骇然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了,像一个石头人一样被定在了这里,除了上半身能慢慢动作之外下半身一点反应都没有。这种身体失控的感觉让沉清猛地慌了神,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好江宴的声音传来,给她解了疑惑,
“我知道你现在动不了,我也没办法,那个矿泉水其实是一种药品,类似于冷冻仓的效果,能让人的身体机能暂时处于低运转状态,但这个只是个半成品,你要是把那瓶水都喝了,”他叹了口气,“估计你得在床上不能自理地躺上一个月。”
说到后面,江宴的语气里甚至能听到淡淡的怜悯。
沉清心里一乐:这不是发展感情最好的机会吗?
她颤颤巍巍的看向江宴,表情是可怜弱小又无助,
“那我,我怎么办啊?”
怎么办,老子怎么知道怎么办?
江宴看了眼泪眼朦胧的沉清,烦躁的抓了抓凌乱的头发,
“你就先在我家里待一个月,就当我发善心了,到时候我再给你安排一个工作总行了吧?欸欸欸,你别拿这种眼神来看我,到时候是需要你以身抵债的!”
以身抵债?
沉清在心里狂笑——
这个我喜欢。
她扫了一眼江宴下叁路,那鼓鼓囊囊的一团看的她眼里笑意更深了。
另一边的江宴在心里进行每日自我赞美——
也就他江宴这么好心收养流浪儿童,给她白吃白喝还要照顾她的吃喝拉撒睡,过几天还是到时候就把整个家伙送进研究院里换一大笔钱回来,也算是抵债了。
两个人都是美滋滋的进行自己的思考,但关键性的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沉清朝着江宴招了招手,语气无辜而单纯,
“那个,我起不来了,您能帮我一下吗?”
————
二崽:嗝(吃字儿吃撑了)
小声bb:其实我码的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于是我就小小改动了一下...(__)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