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老做错事来着?
一时之间,柳贞吉为自己在儿子心目中的形象深深忧虑了起来。
“还好,”狮王还是那般淡然镇定,“就是不能太惯着她,要不然,她都分不清谁轻谁重,你说是不是?”
小狮王盲目崇拜他父王,他说什么便是什么,更何况他父王还问他意见呢,当下想也未想就点头,“是呢,父王说得极是,不能太惯着。”
柳贞吉在旁见他完全不怕得罪她这个当母亲的,深深觉得,自己这儿子怕是白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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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膳,柳贞吉要散步,就又往济宁住的那边的偏院走去,周容浚把儿子又扔给许放带着去鞭笞,他则慢慢地跟在柳贞吉身后。
柳贞吉走几步,一回头,总能看到他在她身后五六步的地方跟着。
“天天折磨我,”柳贞吉跟扶着她的镜花嘀咕道,“与我一道走会又怎么了?”
不跟着也就算了,偏偏跟着,跟着还不跟她一道,叫她如何不多想?叫她如何不心焦,她现在就像在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着急,恨不能求他与她一道走。
柳贞吉不死心,便停下等他。
可她一停,背后的人也停下,抬起头,假装看四处风景,她等了一会,见他宁肯转过脸与她对视,也不跟过来,嘴一扁,委委屈屈继续往济宁的院子走。
济宁的门还是门窗紧闭,站在门外,还是只能闻到一阵怡人的檀香味,别的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柳贞吉来时还算平静的心,就又低落了起来。
看着她明显的变化,周容浚没再像之前两天一样袖手旁观,而是示意他身边的人和她的丫环们退到前后,他走过去,在她身边弯下腰。
柳贞吉趴上他的背。
周容浚背起了她,走了几步,淡道,“辰安不会有事。”
“嗯,”柳贞吉把头埋在他的后颈,低落地道,“浚哥哥,我好担心,心里不好过。”
周容浚听到称呼,紧了紧抱着她腿的手,心道我这么喜欢她,我再怎么给她气受,也不能让她受罪。
“不会有事,你要相信我。”他不是喜赘言的人,但还是又重复了一遍。
“嗯。”柳贞吉把脸贴在了他脖间的皮肤上,尽管离着他的心脏处还远,但她还是能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她知道,他能让她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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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公公到王府后,由长殳领着去了他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