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哼咛一声,想到楚明轩放大的脸,转头忍不住干呕起来。
这个动作,令妖孽稍稍好受了些。
至少他吻她的时候,她从来不会这么反感。
可他还是黑着脸,只不过比起生气眼前这一幕,更多的还是担忧与后怕。
如果他没有动用蛇蜕未雨绸缪,那么现在,他就只能眼睁睁的待在阵法外面,看着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翻云覆雨了!
他痛恨这样的自己!
一条龙骨的差距,他差点儿束手无策。
幸好他给她穿蛇蜕了,临走,还建立了维系。
建立维系之后的蛇蜕,相当于他身体的一部分。
如果将那一部分比作脚的话,那么,他已经一只脚踏入阵法了——他根本无需破阵,他本身,就在阵里!
所以他将身上那件蛇蜕留在外面,免得入阵之后被困其中。
豆豆扒拉着床沿吐了个底儿朝天,虚弱转头,看到了黑着脸皱眉沉默的妖孽。
“你怎么,才来啊?”
她不自觉带了哭腔,眼眶也变的红红的。
她可怜兮兮质问他,却没意识到她能这么问,源于内心深处的依赖与信任。
妖孽不说话,弯腰将她抱起来,恶狠狠走到楚明轩边上动了杀机。
豆豆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包裹的鳞片,意识稍稍回归了一点。
然后发现妖孽要做的事情,立马出声制止,“不可以!你不能杀人,杀了人,你就是恶妖了。”
妖孽动作仅仅顿了一下,紧接着道,“我不在乎。”
“我在乎!”
豆豆脱口而出,意识到这话无异于表白,莫名不敢看妖孽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