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显然是知道杜启轩拉来卢大夫的事,这来叫卢大夫,明显就是对着干。
管家一看,踢他一脚,上来拉住卢大夫,趴在他耳边小声道,“我家小姐不知道误食了啥中毒了,正危急,还请卢大夫快去一趟吧!”
卢大夫神情一凛,看向窦清幽窦小郎,“我先去一趟,走之前再看看你娘,若是有事,立马去叫我!”
窦清幽看管家那神色不像装的,“卢大夫请便吧。”
窦小郎不同意,“娘还危险,凭啥他们有大夫,还非得要把给娘治病的大夫叫走!?那娘咋办?娘出事了咋办?”
“娘只要不再出血,能醒过来就没有大危险。”窦清幽拉住他。
卢大夫也知道梁氏情况凶险,她是长久阴虚心火旺,肝气郁滞,几次胎气不稳,大出血难产,这下身子是亏损大了。想了想,就道,“我走到镇上,再叫个大夫过来看着!”
窦小郎这才憋着气,阴沉着小脸,不说话了。
卢大夫跟着雷家的管家刚走。
老宅又出事了,来找卢大夫想解救的法子。
“啊?出了啥事儿了?”窦婶儿大嗓门的问。
“是牛!牛吃了草料,吐着白沫倒在地上,快不行了!”刁氏喊话。
“还以为是人出事儿了,这么砸门!卢大夫接了诊,去给人诊脉去了!”窦婶儿撇了撇嘴。
刁氏呼吸一窒,“卢大夫真走了?我家的牛都快死了!”
窦婶儿哦了声,“这可没办法了!卢大夫是被雷家的管家强行叫走的!”
一听雷家叫走的,刁氏就知道怕是真的,要不然她喊那么会子,卢大夫早该听到了。
等她急忙忙走了,窦婶儿才远远喊一句,等会还有个老大夫过来,可以来找她们。
刁氏气恨的咬牙,家里的牛是吃了毒草了还是毒药,眼看着可不行了。
老窦家的牛吃坏了草料,中了毒,没多会,吵吵的村里就都知道了。
有老把式看过,让灌绿豆汤,藿香水。
可牛不是人,灌也不好灌。
等镇上的大夫过来,老宅的牛就咽气死了。
一头成年的壮牛要二十来两银子,刁氏这下可是哭的眼泪突突的掉,比哭梁氏伤心多了。
窦二娘喊着有人要害他们,“那水我差点就喝了,后来怕起夜才倒进了牛槽里!牛就中毒死了!这肯定是有人害死我们!我们根本没有得罪谁,是谁要害死我们!?”
来看热闹的人面面相觑,“这一大下午到晚上,村里的好些人都在窦传家那边,谁也没上你家来投毒啊!”
“是不是吃了啥毒性的草料吧!”